和第一天的剧情基本一模一样。
直至黎明破晓,W瘫软在床,拉普兰德终于寻得安静,往沙发上一趴,枕头盖住脑袋,两耳不闻窗外事
陈墨去到卫生间洗了个澡除了下味,然后便和凯尔希手拉手的出门游玩吃饭去了。
3、4个小时后,W便寻来汇合,和他们俩一起开始了游山玩水。
不过和第一天的剧情也稍微有点不一样。
例如——
比起昨天那如开闸放水后般的神清气爽,今天,W很明显就开始有点吃不消了。昨天蹦蹦跳跳,今天腿有点打颤。
以至于这一路上,W和凯尔希讨论最多的事,就是如果陈墨今天还意犹未尽,那必须凯尔希上,不然W就死给她看。
例如——
在W出门来和他们俩汇合后,那独自留在房间里的拉普兰德,倒是没和昨天那样再睡个几小时,反而是跟着醒了。
通过做的标记,能感觉到拉普兰德去到卫生间洗了个澡。
但奇怪的是,拉普兰德洗完澡后,在沙发上摩裟了半天,然后维持一个动作快半个小时后,才做出了丢垃圾般的动作,最后趴沙发上不动了。
再例如——
当陈墨他们一行三人,玩了一圈,给拉普兰德带了点吃的,回了酒吧时,发现那卷闸门居然被修好了。不过这回卷闸门没被放下,自然也逃脱了被连拆三次的命运。
以及,当他们走进酒吧时,便发现,能天使她们已经回来了,正围坐在吧台前,和大帝说着事。但没见着德克萨斯呢。
“哦!老板!”
能天使首先发现了他们的归来,便笑呵呵的朝陈墨一打招呼,道:“老板你可别再把门给拆了哦?空好不容易才修好的。”
空?
陈墨闻言,就一扭头,望向了那坐一旁的金毛双马尾。被注视了,空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一个现役偶像,居然还会修门吗?
你是不是有个朋友是白毛?
在这样想着时,陈墨便也摆了摆手,道:“什么叫做我把门给拆了,明明是那只企鹅抠抠搜搜的,弄的个质量差的,要是质量好的,能被我连拆三次?啊不,是两次。”大帝闻言一言不发,连吐槽都没有。
那只企鹅只是深深的吸了口雪茄,然后将其一放,反手就开始掏枪。
最后陈墨没啥事,反倒是把能天使她们几个给弄得鸡飞狗跳的后,陈墨便也转头,跟凯尔希和W她们俩打了声招呼,道:“我去给那只狗子送饭,看她跟不跟我们三出去玩,不跟的话,咱们三就去玩那个100米
的跳楼机。”
说着,陈墨就绕过了那过于狼狈的能天使她们几人,朝着酒吧后走去时,倒是提前的,感知到了温度源
所以当一个拐角,和等候在那儿的德克萨斯直接撞见后,陈墨倒是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
陈墨停下了脚步,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
而等那几人转头看来时,她们便见到,德克萨斯从拐角处露出了半个身子,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陈墨手腕,然后拽着他就走了。
能天使:“”
可颂:“"空:“”
企鹅物流的这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空甚至都瞬间慌乱起来,一副想跟过去看看的模样,虽然最后被能天使和可颂她们俩给及时拽回来了。以至于最后,空也唯有看向了大帝。
结果别说大帝了,包括凯尔希和W她们俩,都露出了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
陈墨可不知道那群人在想啥,他只是在被德克萨斯拽进了她房间里后,都打算把那录音给拿出来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虽然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看来,德克萨斯一把将他给拽走的模样,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架势,但很可惜,进了屋,关上门,德克萨斯给陈墨倒了杯水,然后便坐在对面椅子上,一言未发。
嗯,可惜。
毕竟比起拉普兰徳曾经那毛毛糙糙的尾巴来说,德克萨斯的尾巴可保养的太好了,光看起来就能知道是无比顺滑,质地柔软,就是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个什么手感。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摸尾巴的机会呢,虽然陈墨要真想摸尾巴,他好像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就是。所以陈墨一边这样感叹着,一边将录音给放了回去,转而抬头,看向了德克萨斯。
一脸平静,宛如冷静沉稳过头,以至于明明是个小姑娘,却能在她脸上寻到「帅气」的评价。
你们俩只狗子真不愧是能成朋友,一个两个的比谁的男友力都强。
不过与拉普兰德那自有一套准则、完全不管你身份高贵与否不同,德克萨斯依旧算是正常狗正常人。
她深知陈墨的身份,也深知她这样做有多不妥,所以尽管一开始未言语,但在陈墨抬头看她时,德克萨斯便还是主动的开了口:“您,知道项圈的含义吗?”
“项圈?哦,你是指拉普兰德那狗子脖子上戴的?”陈墨点了点头,道:“知道啊。”然后就没话了。
而德克萨斯倒也懂事,她熟练的掏出了手机,不一会儿,陈墨那边也传出了转账成功的提示。
陈墨看了眼转过来的金额,便笑道:“你还真是个小富婆哈,嘛,我在的时候,有些国家还没出生,而有些国家没了,我还在。”
德克萨斯点了点头,以示了解。
见此,陈墨自然也没再卖关子了,继续开口道:“但炎国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不,应该说以前有,但被废了,其他国家虽然或多或少的还存在,但我毕竟是炎国人,我首先会以着炎国的标准去判断,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肯定是不同的,不过如果你要说叙拉古的话,我其实也知道,忠诚、束缚、奴役等称谓的具体表现,对吧?”
“嗯。”
德克萨斯倒未露出恼怒的神色,她依旧脸色平静,甚至话还少:“束缚,奴役,您既然知道,为何还?
“不。”陈墨笑道:“不还是有「忠诚」这一个含义吗?””
德克萨斯微楞,她沉默一会儿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就没了?
等了半天,见德克萨斯也没有要再开口的打算时,陈墨便再度开口道:“没别的要问了?例如拉普兰德全身缠着绑带躺病床上的那张照片啊,例如我搀她肚子的那张照片啊,就没别的要问了?”
德克萨斯:“”
她不想问,但想知道。
德克萨斯其实很聪明,她自然也知道陈墨很聪明,远不止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没心没肺。
所以德克萨斯便也明白,她现在要是搭了话,那她就真的被陈墨给套牢了。
有一就有二,她会连续找陈墨两次,就是因为陈墨已经抓到她的软肋了。
而德克萨斯之所以会那么爽快的给钱,也是她很清楚,陈墨现在对她没啥兴趣,所以才用钱来解决,万一有一次陈墨不要钱了,那德克萨斯才要开始担心了。
只是,正当德克萨斯想开口拒绝时—
“我看看哈,你给的钱呢,现在还够咱们俩唠一个钟头的。”
陈墨看了眼手机,笑道:“如果你能合理规划这一个小时,那你可以获得你平常需要用几天,甚至于要与拉普兰德和好后才能知道的事情,不,或许有些事情,拉普兰德都不愿意告诉你呢,所以呢,要唠唠么?”
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