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帮助她的人是西西里女士这件事, 拉普兰德似乎颇有微词。
之前陈墨一副要帮她的样子,拉普兰德还摇着尾巴尖呢,结果-说是西西里女士 ,拉普兰德就垮起了脸。
也不知道该说是拉普兰德对自己的信任呢,还是说如小孩子一样只认-一个人呢,总之, 拉普兰德虽不满,但她却也没闹,只是翻身,下床,去到一旁桌前,拿出那张地图,开始继续分析明天的路线图以及规划来。
既然受人帮助,那么就把握这个机会, 将其做到最好, 虽打了针,吃了药,但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这种机会估计也没几次了
看着拉普兰德身后那不时摇一下的尾巴,陈墨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所以未打搅,翻身睡下, 没了尾巴毛毯,便盖上了小被子。
直到夜已深,连楼下酒鬼的喧闹声也渐渐淡去时, 拉普兰德才伴随着木椅的吱呀声响起了身。
熄了灯,拉普兰德却依旧摸到了陈墨的床边,上床,掀开被子, 拉普兰德便睡到了陈墨身旁。
陈墨本就没睡着,现在便也翻身 , 伸手,如往常那般,将拉普兰德-抱, 当做了抱枕。
而拉普兰德却也未如往常那般挣扎到大半夜,她只是将尾巴-抬,往俩人身上一盖,她便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早上6点。
陈墨的生物钟还是挺准的
也不知道他这种啥事都不需要干的,要这种生物钟干啥。
在心中这样吐槽了句后,陈墨便掀开被子,坐起身, 伸了个懒腰。
然后转头,朝身旁看去, 便见拉普兰德又摆着个木字。
惯例,陈墨伸手, 从耳朵撸到尾巴,好好的先过了把手瘾后, 陈墨这才朝拉普兰德的脸颊-捏,道:“好了 , 起床了狗子,不然火烧尾巴,或者冰冻狼耳任选其一 了哈。
陈墨这家伙可不是在危言耸听,他是真干过。
所以很成功,在陈墨话语落下之时,拉普兰德就睁眼醒了过来,简直比闹钟都管用。
看着拉普兰德坐起身, 打着哈欠,伸着赖腰, 摇着尾巴的模样,陈墨便也下了床。
一边整理着要带回去的东西,陈墨一边开口道 :“早 点是我跟你带, 还是狗子你自己下去觅食?"
“那也行,现在是早上6点,按9点出发,也还有3小时,够狗子你梳妆打扮了,你应该没睡迷糊,还记得今天要干啥不狗子
拉普兰德有那么一瞬间 ,觉得陈墨好像她老妈,而她则是正被念叨着的闺女。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陈墨好像的确是把她当做小孩子在对待。
察觉到这一点的拉普兰德,便转过头 ,看向了陈墨,然后露出了虽慵懒,却又却显得坏坏的笑容:“你这人还挺爱念叨 ,放心,我听到了,忙你的去吧,倒不如说,我还等着你到时陪我。
"这就嫌我念叨了?哎,现在的小丫头片子啊。
在陈墨继续念叨了几句,然后便通过那古旧铜币直接传送回了巴别塔后, 那坐于床上的拉普兰德,这才再次的伸了个懒腰, 挠了挠她那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身,下床,光着脚丫踩在木质地板上,伸手,随意的拿起昨晚被她丢到一 旁的衣物,然后啪嗒啪嗒的走到窗前。
推开窗,感受着屋外热浪, 与屋内那凉爽温度的对流,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的拉普兰德, 这才边穿上那白衬衫,系着扣子,转身去了卫生间。
啊..裙子忘拿了。
如往常样,-杯咖啡,-个面包,在洗漱完毕,梳理好头发后,这便是拉普兰德今天的早餐。
并不用担心吃不吃得饱,因为就算她说了早督自己来,但陈墨每次还是会给她带点东西的,这也算是他们俩人间的共识了。
但她好像真的,养成了每天看报纸的习惯了。wh |
而每当陈墨带着早餐回来,看到拉普兰德那如文学少女一般的安静模样时 ,陈墨也会坐到拉普兰德对面的椅子上,来一句:所以呢,今天有啥新闻,是狗子你又被睡了啊,还是我又祸害了一 -只狗子啊?
“都不是。” 拉普兰德将报纸放下,端起咖啡喝了口, 透过那徐徐热气,看向陈墨宛如故意般的咧嘴一笑:“他们说 , 就算是下,大概也是终于扛不住了。”whl
陈墨:”?
扛不住了?扛啥?
陈墨一手伴着炸酱面 ,-手从拉普兰德那儿拿过报纸,
大概的意思就是,陈墨每次和一只狗子入住村庄酒馆,那绝对会把床给嘎吱嘎吱摇到大半夜的,这个花边新闻也是基于这一点才来判断拉普兰德是不是又被睡了, 或者陈墨是不是又祸害了只狗子。
这连续了这么长时间,-天都没断过的啊。
这样看来,陈墨也是正常人,也是会累的嘛,也不是无情的那啥机器嘛,可喜可贺,让广大的男性同胞找回了自信。
墨: "?
不是,你们在报纸上聊这种荤段子新闻真的好么?
虽然在第一天刊登那篇 「拉普兰德被猎狼人给睡了」时, 就应该吐槽了,不过自己是真的没想到这玩意还能像追更小说一样天
算了。
陈墨放下了手中报纸,专心吃起了面,倒是那拉普兰德,单手撑着脸颊,看着陈墨-笑,道:“还真是有趣的新闻呢 ,你不这样觉得么?没点感想么?”
以前我问你感想,现在狗子你就反过来问我了?
陈墨抬头看了拉普兰德一眼,然后-耸肩,道:“写的挺中肯的 ,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说对吧,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