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可不在意那狗子现在心里在想啥,反正你用过了, 那就是你的了。
所以见拉普兰德拿着口球还在那儿皱眉嘀咕着时,陈墨便也索性一侧身, 朝着拉普兰德的方向就往下一躺。
拉普兰德虽然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她也下意识的伸手,想把陈墨给扒拉开来。波压到了床上不说,还充当了陈墨的垫背。
爬起身来,在见陈墨非但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还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枕在她的肚子上时,拉普兰德便一伸手,拿起了-旁的
都被当了一一个多月的抱枕了,拉普兰德当然清楚,无论是单纯的力量,还是综合的战斗力 ,她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所以果断放弃挣扎的拉普兰德,便拿着那口球, 想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陈墨见此,却一挑眉,道:“这口球不是狗子 你用过的么?当初我给你取下来的时候,可还拉了丝呢,咋的,狗子你现在想让我也咬-口?狗子你还有这奇怪性趣?
拉普兰德: ...
拉普兰德眯着眼,盯着陈墨看了半天。
但陈墨现在可惬意着呢。
脑后枕着的,是拉普兰德那柔软的小肚子,手旁的,是拉普兰德那洁白滑嫩的大腿,脸颊上垂落瘙痒着的,是拉普兰德那银白
无视了拉普兰德那丢掉口球,然后摸向他脖颈的锐利指尖,陈墨只是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换了个姿势, 继续躺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后,他便笑着开口道: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对,之后二 选你该怎么选的事,被狗子你一打岔差点忘记了。
“被我打岔?你这家伙可还真有意思。
听着陈墨口中所谓的正事,拉普兰德的指尖却已抵在了陈墨的脖颈上。
狼的利爪无比锋利,可以轻松划破肌肤,也可以轻易扭断猎物的脖子也只可能是她指甲劈叉、指头骨折吧。
所以拉普兰德的指尖, 在陈墨脖颈上比划了半天后, 她便放弃了, 索性整个人也直接往床上一躺,然后微弯腿,将那原本压在
尾巴左右摇了摇,确认了下方向,拉普兰德便用她那尾巴, -下子糊到了陈墨脸上。
虽然不疼,尾巴也毛茸茸的,盖在脸上分外舒适,但陈墨还是伸手拽住那尾巴,然后一扭头,看向拉普兰德,道:“狗子 干啥你?"
”看你睁着眼说瞎话,所以嫌你吵。
“我说的是实话好不?'
看着拉普兰德尽显懒狗本色,躺在那儿动都不动一下的,甚至连她自己尾巴都没有要抽回去的意思时,陈墨便也一耸肩,撸着他尾巴就开了口:“狗子你现在仅靠自己,是几乎寸步难行了,而你又犟,不愿接受别人帮助,复仇又复仇不了,外援也没有,那
拉普兰德摇了下尾巴尖,示意她听到了。
陈墨见此,便就继续开了口:要么 ,留在叙拉古,找个边远小村隐姓埋名, 苦练自身实力伺机复仇,在死前来票大的,或者就这样度过余生,亲眼见证你仇家的兴亡衰落,要么,离开叙拉古,找个地方治治矿石病,找下故人叙叙旧,然后放弃复仇,开启
陈墨说的其实挺直白的了,拉普兰德自然也听懂了。
毕竟之前在面对西西里女士时,拉普兰德就同样的做过了二选一。
上次,拉普兰德选择了留下。
而这次..
拉普兰德虽在闻言时抬起了头来,但她却井未立即做出选择, 反而是看向了陈墨, 然后笑道:“你呢 ?你想让我选什么?"陈墨抓着拉普兰德的尾巴,放在眼前摇了摇,道:“我一 开始就说过了啊,我得找个理由把狗子你打包带走。
“想带我走啊?
陈墨和她非亲非故,他们俩最开始会联系上,也不过是那一纸合同。
就算已相处了一个月之久 ,但于情于理,也没必要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可就算去问理由,得到的,也无非就是利益、人情,以及见色起意这三个回答罢了。
将合同规则最大化利用,把她带到德克萨斯那儿,完成合同的同时, 借此再赚一份钱,这便是利益。
好歹也是同床共眠、玩闹、相处了一个月之久,怎么也算得上有着一面之缘了,而自己也有能力, 那能帮就顺手帮-把吧,这便是人情。
单纯的看上她了,觉得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所以想把她带走,留在身边,这便是见色起意一其实也可以更直白点说是性
原因到底为何,其实不看陈墨怎么说,而是看拉普兰德自己怎么想。
因为人心是会变的。
所以-
可以哦。
“回答的还挺快。陈墨撇头,看着拉普兰德那好像是早已想好答案的模样,道:“这么信任我啊 ?就不把我把狗子你给卖了?”
“刚才拿着项圈,打算给我戴上的家伙,现在居然问我这事?
拉普兰德侧了个身,与陈墨对上了视线,笑道:“我当然不信你,所以,只要你信我就够了。
陈墨闻言一挑眉, 他自然听明白了拉普兰德的话中意
所以,陈墨便将拉普兰德的尾巴放,道:“那狗子你还要看看这叙拉古, 缅怀- 下故乡不?”whl
“不用, 我可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看腻了。
“又是二选一?开车的话,司机是谁?
“我啊。 。
“那明早走吧。
“不是,狗子你能别这么果断不,毫不犹豫的啊,稍微再考虑-下?"
“不,就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