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该怎么办。
而在另一边的上海,搭载一千吨物资的副本货船停在外滩的码头。陈市长参观了货舱,正仰着头瞧着船上那部起重五十吨的吊机。
这部吊机刚刚轻松而高效的吊下了雷达、青霉素以及部分电台。它可以在完全不具备装卸能力的地方作业,非常实用。
“萧先生,你们这艘船真是好呀。”陈市长感叹道,“我们的港口设施太落后了,以后也要造这样有自装卸能力的货船。”
现在人民海军穷的叮当响,只有些小到可怜的炮艇和鱼雷艇,好不容易弄了艘五六千吨的‘重庆’号,没几天就被国民党给炸沉。
沉了都得捞起来尝试修复,修不好也要把废铁回炉。日子就是过的这么苦。
周青峰等人乘坐的这艘货轮又高又大,外形漂亮,内部舱室非常宽敞。听着陈市长赞叹,萧金浪随口答了句,“这是我们从美国弄来的货船,确实不错。”
陈市长在甲板晃了一圈,随后去了驾驶舱。
副本任务启动时,周青峰等人就跟准备好的物资直接出现在上海外滩的这艘货船里。他们进驾驶舱也吓一跳,几块玻璃舷窗上亮着虚拟屏幕。
不过这些屏幕外人似乎看不见,只有穿越而来的十几人才能察觉。
驾驶舱内灯光明亮,陈市长站到舵轮前,很有兴致的笑问道:“你们这艘船能跑多快啊?烧什么燃料的?应该是重油吧?”
啊......萧金浪哪里知道船速?他打了个哈哈,“这个得问船长。”
陈市长和随员们更是笑声大,他又问道:“我平日见上千吨货船都至少二三十个船员,可你们这么大一条船,才十几个人就能驾驶。不知哪位是船长啊?”
船长?
这个问题真挠头。
萧金浪不能是船长,于是他扭头问身边的卡佳,“船长呢?”
卡佳一愣。
问我?我怎么知道?
于是俄裔妞也扭头问弗里茨,“船长呢?”
弗里茨心说‘我是被你们硬拉来的,我怎么知道船长是谁’。于是他也扭头问鲁哈尼。鲁哈尼再问塞伊特,塞伊特问侯赛因。
问了一圈,众人纷纷推脱,直到把站在驾驶舱门口的周青峰露出来。
周大爷再想找个替死鬼,身边没人了。
陈市长大为惊讶,欣喜喊道:“原来这位小周同志就是船长啊,年轻有为。我真是没想到,实在了不得。就想问问你们这艘船能跑过快?”
嘶......周青峰倒吸一口气,脑子里转了一圈,哈哈几声:“快,这条船非常的快,超乎想象的快。
要不各位到我们货船休息室坐会,有吃有喝的聊。我把船启动开一段,请各位体验一下,猜猜它能跑多快?”
哈哈哈哈哈......还要玩猜谜游戏嘞。
市委众人只当周青峰等人要展示一番,纷纷表示同意。萧金浪也松口气,暗想到休息室,随便扯点话题就把这事糊弄过去。
可等众人要离开驾驶舱,周青峰上前一把抓住萧金浪的胳膊,问道:“我怎么就成了船长?”
“你不当船长,谁当船长?”萧金浪说的理直气壮。
“可我不会开船啊。”
“糊弄一下,待会就说从跟美国远航而来,主机坏了。”
萧金浪心想‘这种事还要我教’,甩甩手就走了。
九月份的上海还是有点热的,江面上有些闷,可进了休息室顿觉凉风习习。
有空调。
陈市长大笑夸了句,“哎呀,你们这个美国货船可真舒服啊,比我的办公室好多了。”
休息室还有冰箱,打开一看,里头西瓜冷饮酸奶冰淇淋应有尽有。萧金浪想着让陈市长忘了船速的事,招呼大家一一坐下,开吃。
吹着冷空调,吃着冰西瓜,舒舒服服的好像进入社会主义。休息室里热闹非凡,萧金浪想随便聊点什么,却货船轻轻一震,动了。
“哎呀,这船启动的很快嘛。”陈市长大笑,“它肯定不是烧煤的。我还以为你们请我吃雪糕是为了把我哄走呢,没想到小周船长一个人就能开动货船。”
休息室有舷窗,可以看到夕阳照在黄浦江的江面上,水波荡漾,船确实在动。
只是市委的人大笑不已,萧金浪等人却吓一跳——这船还真能开?周青峰怎么做到的?
事到临头,只能开了。
萧金浪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