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忧思情伤都得以抚慰满足。
不过片刻间,朱琴霞便已眼含秋波的浑身松软下来,分外娇柔生涩的回应着热情。
但见其被褥下的双足都死死并拢,颗颗白玉般的足趾蜷缩弓起,可见少女此刻心间的羞涩紧张。
“唔、呜呜呜...”只是没亲个几回,朱琴霞便满眼晕乎的求了饶。
待嘴唇分开,她顿时软倒在怀中,脸色通红的喘气不断,好似差点背过气去。
宁尘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舒服?”
“是前辈亲的太用力。”
朱琴霞幽怨羞涩地瞄来一眼。
胡思乱想间,她没由来的想起之前所见...娘亲怎会亲那么久都不分开的?
念头刚起,少女顿时脸色涨红,慌忙埋首颈间。暗自一阵羞恼,自己都在乱想些什么呢!
宁尘环住其婀娜软腰,耳语轻笑:“那让我再温柔些?”
却听少女羞涩道:“不、不许再亲了...”
“当真不要?”
“呜...”朱琴霞发出宛若小兽般的可爱声音,螓首微扬,又羞答答的小声道:“前辈数月不见,还是那么爱涩涩...”
宁尘勾了勾她的挺翘鼻梁,笑道:“毕竟丫头看着还挺留恋的。”
少女脸蛋红润,满眼羞意的抿了抿嘴唇:“那就、再允许前辈亲一下下...”
二人亲昵相拥,久久未分。
倒是让心中担忧,偷偷瞄上一眼的九怜看得呆住。
诶?
说好的复杂纠葛,怎得转眼间就被哄得又亲起来了?
看了片刻,九怜略微脸红,暗啐一声挪开视线。
那苍皇不害臊,朱丫头这当女儿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也挺诚实...
呼——
门外的淡淡寒风吹拂进来,引得床上二人略微一愣。
待一齐转头望去,顿时看见叶舒玉站在门口,一脸无奈道:“可要我先行回避一二?”
朱琴霞悲鸣一声,慌慌张张的滚进了被褥里头,几乎都快缩成了一团。
宁尘干笑道:“舒玉也快点进屋吧,外面晚风正寒,可别又冻着。”
叶舒玉剜来一眼,浅浅轻哼,这才进屋反手将门关上。
“我才离开一时半会儿,没想到你们倒是亲的热切激烈。”
“咳...”
见宁尘面露尴尬,叶舒玉摇了摇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
她看了眼隆起的被窝。
宁尘立刻看出其心思,连忙道:“我已将礼儿的事与琴霞说了。”
叶舒玉一怔,瞥来复杂目光:“丫头她没生气?”
“我、我没生气。”
朱琴霞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脸蛋红晕未消,小声道:“娘亲她久居宫中数十年,始终孤单一人,如今有前辈陪伴她,将来生活幸福美满,我也挺欣慰的。”
宁尘面露意外,但很快意识到其心思。
——不想在旁人眼中坏了自家娘亲的名声。
叶舒玉显然也有所料,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浅笑道:“这苍国皇宫内冷清无情,唯有你们母女二人相依相伴。虽然现在的关系可能复杂了些,但能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当一辈子的一家人,或许也是一件幸事。”
朱琴霞眼神闪烁,轻轻应声。
叶舒玉这才斜睨一旁的宁尘,轻哼道:“可别辜负这对母女信任。”
宁尘撑着身体坐起,笑着点头:“赴汤蹈火都无妨,怎会辜负她们。”
“...你的伤,恢复的如何?”
叶舒玉侧身坐在床沿,又皱眉检查了两眼。
宁尘笑道:“我刚服下玄丹,伤势好转极快。倒是你才刚刚醒来不久就跑出去了,当真不再休息?”
叶舒玉下意识看了床内的少女。
顿见朱琴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禁脸色微红,只得故作镇定道:“我不适应睡太久。而且现在也有不少事需要去打听了解,闲不得。”
宁尘面露好奇道:“是有关此战之事?”
“算是其一。”
叶舒玉稍整情绪,冷静道:“听苍皇所言,诏龙谷会对苍国下手,是因为他们数千年来一直都有掌权夺势的习惯。除去苍国,他们在北域中早就暗中掌控着不少国家,扶植一个个提线皇帝,只是此次将目标放在了苍国上。”
宁尘眉头微皱。
既有如此势力,这诏龙谷的确不容小觑。
“至于其二,是另一伙魔道众人。”叶舒玉淡淡道:“你可还记得当时在地宫交手的余将军等人。”
“记得。他们如今...”
“遭苍皇严刑拷打,已逼问出不少有用情报。”
叶舒玉微拢秀发,道:“他们暗中与罗生殿和五域达成合作,说是布局密谋夺取苍国皇权。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五域正要派人散至苍国各地,依照当初在武国所为,布下魔兵之局。”
宁尘面色一沉:“如此贼心不死?”
一旁的朱琴霞眨了眨眼,安静倾听。
叶舒玉颔首应声:“据他们说,罗生殿和五域有意联手在北域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