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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他与她 24~守墓禁卫

    精致的雕文涌现于险峻陡峭,凹凸不平的岩壁,赤鳞铸成屹立天地间的高大塑像。

    加冕为皇的帝王两手撑着剑末,续至肩处的头发与胡须仿佛随风舞动,塑像栩栩如生,重现了千古前的那份庄重与肃然。

    两旁伫立着威风凛凛的铁甲精锐石雕,仿佛默默的注视着闯入此地的

    感叹古人巧夺天工的技艺同时,又为失去传承,被岁月抹去的工艺唏噓不已。

    “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工程这位帝王生前一定是这片大陆最敬畏的人。 ”骑士愣目圆睁的感道。

    “圣罗十五世,古人类最伟大的帝王之一-,亲率大军远征大陆,领导大陆联军击溃血灵帝国并将之驱逐出大陆,也就是现代血族的祖先。” 木隼随口为这名骑士解答疑惑,话语中带着-丝淡淡的自豪与敬畏。

    “虽然这里只是一处衣冠可惜, 这位名声响彻大陆干秋功绩的人皇却遭到刺客的暗算皇位由他的弟弟继承,若是这位英明的皇帝尚在,浩劫岂能dàng平帝国?

    众骑士眼中不由得多了几丝惋惜。

    “阁下,阵眼构造完成,魔能动力准备就绪,不知冕下可否有心理准备。”白袍祭祀很是避讳的说道,眼神有意无意的瞥过身后一言不发的少女。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如今万事俱备,事不宜迟,我想冕下应该等不及了才对。”木隼恭敬的向少女行君臣之礼。

    “谨遵神罗大人的命令,我亲爱的妻子,您距离正式登机又近了-步,过程或许有些不舒适,还请秉持使命与大义,为您的族人指引前路。

    姬月默然不语走上前,没有搭理木隼的意思。

    俯瞰众生的王座旁则摆放着一口金楠木巨棺 ,六边形的平台各角凿刻有孔洞,洁白如玉的萤石镶放入其中。

    在木隼的示意下,白袍祭祀心领神会,挥了挥手。

    骑士牵着绳索,拖带着被栓得跟蚂蚱似小孩子们走上了祭坛。

    都是年幼无家可归的女孩,细嫩白皙的小脸上大多带着些许红印,面颊尚留有末干的泪痕,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年龄, 却面露死灰,脸色苍白得与如同僵硬的死尸。无身份无籍贯的孤儿,失踪了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自打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们便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这是最后一批“货物”, 福利院方表示不会再有下次jiāo易了,除非我们开的价格高到足够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承担风险。”

    “说了半天不还是那几两铜臭的事情。”木隼神情淡漠,仿佛只是在论价几件没有生命的货品

    or拉小吃

    “有nǎi便是娘,告诉他们价格不是问题,不过拿了钱就得把事办好,大家如今是一条绳索 上的吗蚱, - -荣俱荣,尾巴没擦干净, 我们倒霉了他们也别想讨好。

    “是, 属下会如实转告。”白袍祭祀恭敬的退下,他明白时候已经到了,不敢多作迟疑。

    “时分已到,解咒仪式正式开始,恭送吾皇,圣罗月。 ”木隼当机立断单膝跪地,在场的武装骑士们皆随他一同,将武器置于地面,待的那道娇小的倩影站在高大的赤雕皇台上,双膝跪下,虔诚伏首。

    “远古的祖神,神圣与仲裁之皇赛普瑞尔,先祖在上,以血脉作纽带,传承不熄神魂不灭,献上蛮族之血, 愿您为后裔点燃明烛。

    “轰轰!”置于六边阵眼的六颗萤石燃烧起金灼的烈焰,神秘的力量仿佛在这》

    回顾俯首的骑士与祭祀,木隼目光闪过- -丝轻蔑与戏谑。

    灼烈燃烧的火种构造轮廓,孔洞中燃烧的萤石逐步悬浮在空中,围绕着坐在宝石镶嵌的王座。

    “一切就绪,冕下,请吧。”木隼走上平台,满是恭敬道。

    正式场台,木隼向来以君臣之礼对待他名义上的妻子。

    “说的似乎我有的选- 样呢。” 姬月莞尔-笑,没有忤逆的走上了王座,挂在嘴角那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像是在嘲讽世间的一切。

    “但愿您有所领悟。”送上自己的祝福,木隼坐到了阵眼旁侧的座椅上。

    “胜败就此一一举, 拜托诸位了。

    “是!

    透明的黄金色帷幕落下,笼罩了皇台,王座的背景披上了一层孤独的黄昏。

    -尘不变的场景,唯-发生变化的只有赤鳞墙上雕刻的纹样。

    如果不是存在参照物,不经让人怀疑自己- -直在同- -个地方打转兜圈。

    姬白尽可能的压低脚步声,就像是下意识的防止自己惊动什么东西似的。

    前方依旧是看不到头,如麻一般的泥塑石雕。

    这条皇陵是没有尽头存在的么,到底有多大?

    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傻,居然会惧怕一群无生命气息的泥塑,纵使石雕匠有画龙点

    睛之笔,这些东西的本质不过是- 堆石头外加泥浆罢了,害怕这种东西,难道是岁月流逝夺取了自己的勇气么。

    姬白迈开步子,尽情奔跑起来,盔甲颤动发出的声响在这片宁静的封闭空间如同zhà雷,回音延迟了好几秒才堪堪返回。

    伴随前进的步子仍是- -尘不变的场景,然而壁画却一直在变化,仿佛记录了整个种族的兴盛与败。

    靴甲重踏在地上溅起灰屑,盔甲人恢复了- -如既往的冷漠 与木讷。

    也不知道到底放肆奔跑了多久,他只是一-次次的气喘吁吁降慢速度,待的体力恢复之后继续迈开长腿。

    完全记不清到底循环了多少次,或许只有五六次,又或许有五六十次。

    长不见头的陵墓终于有了起色。

    隔着远远的距离,姬白目光所及到了那-抹与赤红截然不同的土黄。

    大概,到头了。

    看似已近在咫尺,几番循环才稍稍接近,待的抵达之时已不是究竟飞废了多少时间了。

    跑得畅快淋漓的感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记不清了,大概在自己变为血族的那一刻起,人类的身体也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改变吧。

    调整呼吸,迈着因过劳而显得僵硬的肢体走向了不远处的石座。

    让姬白感到诧异的并不是这张普普通通的座椅,而是座椅靠着的土墙。

    无任何雕刻痕迹的普通黄土墙?

    数不尽的泥塑卫兵干年来守护的就是这个?

    无雕刻痕迹的黄土墙出现在这处皇陵可就过于违和了,黄土是足下之物,同时用于掩埋死者,古兰文化中代表意义多为低贱终结尽头。

    帝皇们渴望无穷无尽的权势,希冀着在自己死后也能在偌大坟冢中承欢称霸,永恒长存,因皇陵中根本不可能出现黄土墙象征着低贱与尽头的这种俗物,除非,这是- -座假坟。

    姬白回想起来,似乎这座庞大的地下皇陵除去建造工程庞大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陪葬品存在,沿途的某些议会桌也只能看到几只老旧的土制杯与陶瓷杯,还是做工极为粗糙的那种。

    难道这里真的只是一座假坟?

    姬白四处回望。

    衣冠冢都能有这等规模,奢侈程度完全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

    这些古老帝王各个都是草芥人命的暴君,这么说或许不准确,但在他们的眼中,人命跟财富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数字罢了。

    将衣冠冢建的如此bī真,这是想要累死盗墓贼么?

    转了几圈没什么发现,他琢磨着需要从长计议,还是先回”

    姬白突然沉默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具有哲理xìng,包含了大宇宙周而复始生物圈繁衍不息甚至关乎危及自己xìng命的问题。

    自己该怎么回去?怎么回去?回去?

    麻烦了,进来的时候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自己这是回不去了么? ?

    那自己留在这里干什么,跟这一-圈泥塑老哥干瞪眼, 再叫上来几个,打几圈昆特牌探讨人生的哲理xìng么?

    空间系法术自己没钻研过,有关扭曲空间的魔咒自己没听说过,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回去是痴人梦。

    “咔呲。”清脆的响声在这-刻显得尤为刺耳,姬白低头捡起了一只带有裂纹的红发卡。

    有人来过这里,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姬白眯起了眸子。

    他们是离开了r还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转移了空间位置?

    姬白将目光转向了空旷黄士坪那张显得很是可疑的座椅上。

    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石雕座椅,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是么。

    姬白敲敲打打,没发现任何能够触发机关的地方,却在扶手上发现了- -段古兰文字。

    “君目以顶。

    君目,以顶?

    姬白看着空dàngdàng的王座略作思索,直截了的落座其上,目光投向顶部,凌厉的开山斧朝面而下

    “哐哐!”天辉自动触发,拦下这道致命的攻击,及时翻滚开的姬白半边脸颊被震得发麻,王座被顺势而下携带的风砍成两半。

    原来是圈套,中计了

    攻击未得手,穿着重板甲的士兵歪了歪脑袋,像是在重新校准攻击。

    是自己坐在王座上的时候触发了什么机关么?

    行动快过思考,一抹银色出鞘闪耀,剑锋连绵不绝jiāo织为一张致命的网,剑剑精确的瞄准黑甲士兵身体各个脆弱的要害。

    让人应接不暇的攻击却被黑甲士兵横起斧戟,-- -化解,肌ròu反应速度如同一位身经百战的老

    “你是谁?是人类还是恶魔种?”

    “¥¥↓ (禁卫军在此,贼子拿命来)”僵硬的话语仿佛是通过已经腐烂的喉咙传出的,不似正常生物能够发出的声音。

    对方无法进行正常jiāo流,姬白自然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长

    剑与斧刃的碰撞在宽偌的皇陵中激起火花。

    黑甲士兵怒啸长风,每踏出一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携摧枯拉朽之势,带着粉碎的风袭来

    老的制式盔甲与腐烂的血ròu粘合在-起,盔甲主人驱动长斧杀敌的只剩下本能。

    姬白甚至能敏感的嗅到对方身上某种防腐剂味与浓厚的魔力溢出。

    明显驱动他的不再是生物的血ròu,而是咒能,魔力之类。

    对方已经是个死了千年的尸体,魂魄早归于虚无。

    这就是三阶种的古兰人么?

    与人类相似的体格与长相,却是名副其实的三阶种。

    “shdasnsr!”

    斧刃被焚烧得通红,挥动斧刃的一招一式都有高浓度的熔浆溅出,恐怖的高温使得周边的土壁逐步融化。

    魔咒,语言与血脉共鸣产生的力量,二者缺一不可, 高阶种低阶种最大的区别便在于对力量的理解截然不同,血脉阻止了人类学习[毁灭阶]以上的魔咒。

    因为人类这个种族根本没有神脉可言,无法用语言唤醒自己的血脉,不仅是咒能储备不足的缘

    简单的来说,血脉过于低等,无法使用高阶魔咒,更无法使用特定种族的魔咒。

    感受到这份魔能混杂的热量,姬白不敢确信银色王座能承受,也不敢用自己的剑打这个赌。

    庞大的长斧在他的手中轻若无物,刮起的狂风却让人不敢怀疑它的份量。

    [深红奏章]

    对比魔咒,姬白所用则是纯粹的剑术。

    曾指点过姬白的某个恶魔种老头子曾说过:最极致纯粹的剑术能够越过阶种的限制,但没有任何人做到,包括他自己。

    阶种是创世者定下的铁律,所谓极致剑术在很多人看来不过是一个令人嗤之以鼻的说法,不过

    -个无人成功的假想。

    姬白曾经不信,现在却深信不疑,他亲眼所见过一-个成功的例子----讨伐五阶种的古兰族名勇士。

    “当当!” 斧刃如同一道道让人目不暇接的幻影,轻而易举的封锁了姬白所有的逃生路线,重重贯入[天辉)的xiōng甲,火花迸裂。

    “¥vt(赢弱不堪)”长斧镶入xiōng甲,猛地将姬白甩撞在脆弱的黄土墙上。

    黄土飞溅崩碎,褪去伪装的黄土露出了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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