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汝等是何人,擅自闯入军营,可是死罪一条,你要是这会老实坦白,我等还可以从轻发落,还不快速速招来!”
隋炀帝还没说话,他一旁的将军倒是护在了隋炀帝的前面,唯恐这来路不明的小子对陛下做出什么放肆的事情来。
秦牧挺直了身板,更为恭敬地大声说道,“晚辈秦牧,来自两千年后!”
“两千年后?!”
领将也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这个样子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手中的武器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这个家伙但凡有那么一点僭越的地方,这把锋利的武器下一秒就会出现在秦牧那白嫩的脖子之上。
相比于领将的谨慎,隋炀帝倒是显得冷静不少。
“你说,你来自两千年后?”
“正是。”
秦牧没有轻易的起身,毕竟自己但凡有多余的动作,很难保证那个傻大个不会直接冲上前来与他决一雌雄。
隋炀帝越过将领,独自一人先向前走了一步,“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秦牧沉思了一下,高喊道,“隋不久后,将会被其它势力推翻。”
“大胆!”
将领有将隋炀帝护在了后面,一个眨眼的时间,竟然从帐篷的中央来到了秦牧的身边,若不是隋炀帝叫住的及时,要不然秦牧兴许就脑袋分家了。
“住手。”
明明这话说的没有半点威慑可言,但是就拿淡淡的语气就莫名的让人感觉十分的震慑,不敢轻易的擅自行动。
“陛下!此人就是那些人派过来妖言惑众的!要是他这番言论被其余的将士听去了,军心会大乱的!”
哪怕隋炀帝说了住手,那人还是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眼神还十分凶恶的盯着秦牧,警告这家伙不要轻举妄动。
“蓝城,把刀放下。”
隋炀帝的语气冷了不少,脸上不悦的神色渐渐显现了出来。
自己是皇帝,手下的人竟然忤逆自己的命令,这本就是另类的反抗,本来那人的话他只是听进去了半分,结果这会不得不让他正眼面对这件事情。
倘若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曾听从自己的命令,又怎么能够指望其他的人听自己的施号发令。
而且.......
隋炀帝眼神落在蓝城身上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凶残的神色。
这很难不让他对这个人起了些许的戒心,自己都还没有着急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杀害,蓝城竟然越过自己的命令,想要将其杀害,居心何在!
军令在此,君不得不受。
蓝城只好将刀收了回去,离开的时候,眼神中处处都是警告的味道。
“秦牧是吧,你为何觉得朕的江山,会在不久之后拱手让给别人?”
隋炀帝步步逼近,满眼都是挑衅的信息。
他觉得这江山就是自己的,谁也夺不去,又怎么会在自己手上,将这个强大的帝国毁之一旦呢?
“陛下三战高句丽,所投入的兵力加起来比对方全国的人加起来多了三四倍有余,可始终却拿不下这个小小的地方,难道陛下还没有发现问题的所在吗?”
隋炀帝不满秦牧这个答案,为自己辩护道,“高句丽地处偏僻的极寒之地,我朝将士们多生长在温暖如春的南方,一旦冬季来临,加上兵补给地离这又格外的遥远,寒冬一到,白雪皑皑,厚重的雪层,别说是战斗了,就连前进都寸步难行。”
说到这的时候,隋炀帝有些咬牙切齿,“那一群蛮荒之地的狡猾人,吃准了我们撤退的时机,每每坚持到寒冬他们就胜利了,我们也会因为这极寒之地,不得不先行撤退,要不然伤亡只会更多。”
“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道陛下可曾注意到,这三战,有什么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
隋炀帝皱了皱眉头,“有何不同?”
在他的印象中,无非就是该打的打,该杀的杀,哪里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
“第一次远征高句丽时,战士们都还是军营中训练出来的,只可惜那是低估了这极寒之地的威力,导致大部分的将士们都被冻死在撤退的路上,因为这个巨大的消耗,军营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巨大的兵力缺乏不得不大规模的向民间征兵。”
“紧接着,第二次的远征,这一批兵力也折损在高句丽,然而陛下此番的三征,大多数都已经是上一次淘汰的瘦弱男子,只是碍于兵力的缺乏,这些人也被强制带到了战场。”
“毫无疑问,这一场战役的结果从最开始早已经注定了。而高句丽这种小人做派我想陛下早已经心知肚明,此地偏远,哪怕拿下了,待到大军撤退后,那些人还是会厚颜无耻将失地收复回来,如此一来,陛下所做的一切皆为白干了。”
“加上这般的周而复始,军中无可战斗的兵力,民间也没有壮实的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