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目暮警官问。
工藤新一放下筷子,双肘放在桌上。
“如果说白石原学长就是凶手的话。
你能想像过他那天对富坚雄安采取了什么行动?”
目暮警官摇头,道:“我们暂时还没有对白石原君开启调查,我不知道他那天会做什么。”
“可以做出一定的假设!”
工藤新一道:“比如假设白石原学长因为某种动机,需要铲除富坚雄安!”
“首先他会怎么办?”
见目暮警官没有回答,工藤新一自顾自的推理道:
“首先他会了解富坚雄安的行踪,然后将富坚雄安控制后,将他带到河边杀害!”
目暮警官皱起眉头,无法相信这种假设。
“白石原学长会从哪里得知富坚雄安的行踪轨迹呢?”
“另外如果他从自己的公寓出发,行驶的什么交通工具,他控制富坚雄安后,从他公寓到案发现场的河道,消耗多长时间?”
目暮警官道:“这种假设可能性很小,另外我们没有调查白石原君,根本无法得知细节。”
“我知道!”
工藤新一问道:“遇害者在这段期间的行动呢?”
“根据我们的调查得知,受害者富坚雄安是中午离开东经太田区旅店后死亡的!”
“从太田区旅店到达东经米花市河道边缘,如果是开车的话,需要大概一个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死者富坚雄安发生了什么事故?”
目暮警官无法回答。
“你们警视厅是检测到了车辆上拥有的指纹吧?”
目暮警官道:“是的,车辆上的指纹和遇害者吻合!”
“你觉得为什么凶手对富坚雄安毁容后,为什么不毁掉他的指纹?”
工藤新一道:“目暮警官,你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我们检测出死者的指纹,是很容易发现死者的身份的?”
“凶手,那个布局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目暮警官皱着眉头道:
“你的意思是,富坚雄安案件背后的布局者在推动我们调查死者的身份?”
“他并不怕死者的身份暴露,恰恰当死者的身份暴露后,正中了布局者的下怀!”
工藤新一道:“是的,联系上一个衣物的疑点,我觉得这是很反常的点!”!
“那反常在哪里呢?”
目暮警官不解道:“我们查明死者的身份后,对死者身份进行了指纹验证。”
“从对车辆上的指纹采样,比对富坚雄安房间里的指纹,验明了死者就是富坚雄安”
“如果凶手布局者是白石原的话,这其中肯定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诡计!”
工藤新一道:‘他很可能在引导我故意发现这点,他也并不惧怕我知道这些疑点。’
“如果能够知道白石原的犯罪动机,可能我们就能轻而易举的理解这些疑点。”
“想要知道白石原君的犯罪动机,必须对他调查!”
目暮警官提议道:“现在就开始吧!”
“不,还有疑点没说清楚!”
“是什么?”
工藤新一道:‘死者富坚雄安的伤势。’
“富坚雄安是被勒死的!”
“是的!”工藤新一点头道。
目暮警官道:“很果断的杀人手法,勒死一击毙命!”
“我猜测应该是凶手约见富坚雄安,凶手一直躲在暗处。
等到富坚雄安来了后,凶手从他背后出现,然后用绳子往死者脖子上一套,用力勒紧!”
“然后死者富坚雄安死了,干净利落!”
“停。”
工藤新一张开了一双手,“死者身高多少?”
“一百七八公分出头。”
目暮警官按奈着想咋舌的冲动回答,他知道工藤新一想说什么。
“妃英理阿姨呢?”
“一百六七八公分左右吧。”
“那就是差了十公分以上喽。”
工藤新一托着腮,咧嘴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目暮警官身为从警多年的老警员。
虽然推理能力不强,但是经验丰富,明白工藤新一的意思。
“要勒毙一个比自己高的人的确很困难。”
目暮警官道:
“根据脖子上的勒痕角度,也看得出死者富坚雄安是被人往上拉扯勒死的。
不过,死者也可能是坐着的,说不定他当时正坐在车子驾驶位上,然后突然被来自身后凶手袭击。”
工藤新一摇头笑了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这样强词夺理啊。”
“你始终不愿意相信白石原就是凶手。
宁愿相信妃英理阿姨是凶手都不相信白石原学长是凶手!”
“目暮警官,你的说法具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可能性很小!”
“按照正常的逻辑思考方法,起码凶手应该和富坚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