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不愧是我的剑,随便一划都深可见骨 !”
我 : “……?”
*
因为我从小欧到大,再大的病痛灾难也能躲过去,所以师兄弟们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运气好不是这群狗东西拿我打赌的理由 !!!
大师兄向二师兄摊着手 : “你看,我就说是一个时辰,快给钱吧。”
我 : !!!
我心刹那间凉了,如同被冰块冻住,寒气彻骨。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师门,从满心欢喜到满目疮痍。
我微微颤抖,抬起我高贵的头颅,对着大师兄徐徐吐出三个字 : “已、黑、化。”
篝火再温暖,也温暖不了我千疮百孔的心。
大师兄迟疑地把银子分了一半,递给我 : “嗯……你要吗?”
我瞬间喜笑颜开 : “好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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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的确不能温暖我的心。
但钱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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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师兄认认真真数着赃款。
二师兄捂住胸口心绞痛 : “师妹,你忘了大师兄方才拿你打赌吗?”
我百忙之中抽空抬头,诚恳道 : “可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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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一阵地动山摇。
山间的鸟儿扑棱着翅膀迅速逃离,吹来一股诡异的妖风。
大师兄的手顿了顿,疑惑发问 : “我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二师弟心碎的声音。”
我 : “……”
二师兄的爱情蠢蠢欲动,最终他按捺住把大师兄头捅通的欲望,心平气和地说 : “你看看你身后是谁,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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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回头,大惊。
是师尊和秦央。
大师兄登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感到心虚。他反应如同托马斯小火车一样 : “师尊,他说你是憨批 !”
二师兄表情凝滞 : ? ? ?
大师兄继续转移话题,尬笑 : “几日未见,花茶变成茉莉花茶了,白了许多,跟师尊好生般配。”
我在内心抚掌喝彩,好一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上的好戏。
如果不出意外,师尊可能会尥蹶子。
果不其然,师尊笑了笑,温声道 : “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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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秦央心头一哽,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因自己被形容成花茶所以愤怒,还是因与师尊般配而娇羞。
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堆积在脸上,使她的表情格外狰狞。
我不由自主地惊叹 : 出现了!情绪杂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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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转过来同我道 : “往常秘境结界每到时间便自然开放,但刚刚却突然消失,恐有大变。”
我十分疑惑 : “为什么要带上花……秦央?”
秦央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间女子,带她来秘境除了徒增风险,并无其他作用。
师尊将我拉到一旁,小声道 : “我方才才发现,她身上的莲味能驱蚊。”
我凝视着师尊,表情复杂 : “原来你把人家当六神。”
师尊 : “……”
师尊肃然起敬 : “压上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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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信师尊这一通鬼扯。
修仙之人,又怎会怕蚊虫叮咬?
我内心大惊,师尊不会看上秦央了吧?
图啥 ? 图她脑子不好,图她莲花又绿茶?
这就是男女主定律 ?
师尊敲了敲我的脑壳 : “你乱想什么呢。”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 “我懂,我都懂。人不好色那还是人吗。”
毕竟秦央长得漂亮,还是女主。
师尊 : ?
师尊仿佛懂了,别别扭扭地说 : “哪有你这么自恋的,这就夸自己好看了?”
我 : “……”你懂个屁。
*
二师兄出声问道 : “师尊,其他宗主也进来了吗?”
师尊点头 : “还有部分宗主留在外面观察情况,以防万一。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出去。”
小师弟插嘴 : “那九幽莲呢?那可是圣物。”
师尊捧住小师弟的脸狂挤 : “什么时候还想这个 ? 快走 !”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突然,毕竟秘境数万年来从未出现状况。
大师兄有些忧虑 : “不知熊大熊二还有吉吉国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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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与其他几个宗主简单联系了一下,汇合到了一起。
但姝雪宗的弟子始终不肯同我们并排,非要走在最前面开路。
筝枝宗的弟子嘀嘀咕咕 : “姝雪和邬离有世仇 ? ”
“没听说过呀。”
姝雪宗大弟子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筝枝宗队伍里,开始讲故事 : “这邬离宗的弟子呀,有特殊癖好。他们喜欢聚在一起吃屎。”
筝枝宗 : !!!
突然得知了这么一个惊天大瓜,众人自是不信。
于是姝雪宗大弟子开始娓娓道来 :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自这以后,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