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认真聆听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异响。我又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四处查看一番,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仔细检查,再打开衣柜来回翻找,翻箱倒柜好久,没发现有丢的东西。
我走到床边坐下,一个人拄着下巴,拧着眉毛想了好久。
...昨晚应该是我站在露台,吃了小鸟,然后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噩梦,进入了奇怪的梦境,那梦境似乎是想对我传达什么信息。
病床,针筒,手术台,放在器皿里的,奇怪的ròu。
一本没有内容的诗经,一件印着荆棘花的黑斗篷。
以及最后的那一瞬间,那自我内心深处迸发而出的恐惧,与悲伤...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我不知道。
完全没印象。
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告诉我,那是和我有关系的过去。
也许我需要抽些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思考,把事情捋一捋了...
...不过现在先去吃饭吧?
刚才那在维多利亚那边只吃了一点点,根本就没有感觉。正好家里有昨天和艾丽一起买的——
我正准备要站起身,却忽然看到一直被我放在脚落里的,装有格雷船长的黑色皮箱,陡然间就愣住了。
那个,是不是...
带着疑惑的走过去,在皮箱前蹲下身,伸出手摸一摸。
皮箱平倒在角落,黑漆漆的仿佛将周围的光源尽数吸走一般,是山特尔堡特制的皮革,结实牢靠,不会轻易被弄出刮痕。我把箱子打开来,看到被折成三段的格雷船长静静躺在里面,锋利的镰刃在微光之下泛着冷冽的寒芒。
奇怪...
箱子之前,不是被我靠在墙边的吗?怎么倒下来...倒下来也不是这个位置吧...
难道说...昨晚有人动过了?
!
是不是有人闯进来,想拿走箱子发现搬不动,用尽力气也只能把它移到这个位置,最后悻悻走掉?!
心念至此,我立刻起身跑出卧室,脚步不停冲到露台,曲膝一跃跳上屋顶,站稳后视线向四周环顾一圈,双手护在嘴边做喇叭状:“原谅头!”
“雷——克——特——!”
没人回应我。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马上又喊:“坎里之